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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昨天了
早上起床看到Rich再一次攤在自己的排泄物裡
還不斷發出奇怪的嗚嗚聲
抽動手腳 甩甩尾巴
這是他唯一能做的
拿出前天被丟在一旁的黃曆
沒想到7/15也是個好日子
我趴在他旁邊
跟他說了聲謝謝
謝謝他這14年來帶給我的美好回憶

醫生準備麻醉藥時
我們輪流抱抱他
我想他不知道我們要對他做什麼
繼續用無神空洞的眼睛看待周圍的一切

在冰冷的手術台上
麻藥持續注入他體內
我觀察他的呼吸
在還剩半管藥的時候就停止了
Rich的眼睛從頭到尾都沒閉
醫生說他不知道要上路了

少了血液流動的身體溫度掉的飛快
放得太鬆的軀殼變得難以掌握
Rich真的離開了
14年的緣分抵達終點
我希望盡量不要哭太慘
怕他走不安穩
但畢竟只是希望
沒法把對他的感情全憋在眼框中
宣洩出來也好

Rich 再見


*******************
今天Rich的骨灰回來了
我一直以為骨灰是灰
沒想到是一根一根的骨頭
放在最上面的是貓頭吧
燒的黑黑的
很複雜的感覺讓我不敢多看一眼

歡迎回家 Ric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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